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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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陪嫁本就是要为郎君侍枕席。尚书睡她天经地义,且没人规定睡一个奴婢就必须给名分,能给这么多银子已经算很有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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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百两啊,够她花一辈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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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一辈子奴婢都不定能攒这么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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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这么一份嫁妆傍身,她完全可以再求尚书给她说门好亲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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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她不识抬举闹到夫人跟前,那才是自绝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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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夫人会为她做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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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一惊了夫人的胎谁都别想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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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娘子嘴上应了。事实上还想着抬妾。她见过人间富贵再也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,她想抓住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,哪怕不得宠也行,怎样都好过为奴为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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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恃与夫人有十几年的主仆情谊,终于在那个雨夜噗通一声跪在了夫人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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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回过神,平静地问:“那之后婆母因为受惊才留下病根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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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婆母是真的有痼疾,并非推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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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少夫人。”宝钿战战兢兢回,“好在胡太医这些年一直在为夫人调养,夫人时好时坏,可能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。夫人生完公子就不太喜欢管事,连中馈也交给了二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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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书府乃武顺帝所赐,但陆氏并未分家所以在两府之间打通墙垣做了甬道,算是没有分家的标志。大房不管事,因此陆府主持中馈的是二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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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回高娘子,果真如宝钿的娘亲所料,闹开来非但没讨着好还把夫人的胎惊了,提前三个月产下陆宜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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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普通人家母子都不知死多少回,愣是被“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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