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些又何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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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大夫人隔着拱桥看热闹,咂咂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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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回陆宜洲,此行奉祖父之命回菱洲处理今年货栈的进账十二万两白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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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银票,而是沉甸甸的雪花银,一箱一箱,堆成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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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起见,知州把所有人马都派遣过去,当地最有名的镖局则负责接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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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桩事于陆家而言是大事,但也不是最大的,由陆宜洲出面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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颂国公有意历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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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行前陆宜洲陪祖父坐凉亭下钓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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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宜洲最近做的事不会也不敢隐瞒长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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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祖父必会训斥他私自动用宫中的眼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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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祖父只是捋着胡须,半眯眼眸道:“你说那梁家,明明可以一刀结果皇帝,何以规规矩矩恭请先帝和新帝登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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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太傅一生沽名钓誉,让他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,比杀他还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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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父我呀,也沽名钓誉。”颂国公笑,“我和他,其实是一样的人,区别是我不需要那个位置,而他,想改变现状,必须得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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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宜洲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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颂国公说:“梁家押错宝,此局必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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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父无比自信道出“必输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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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宜洲嘴唇动了动,年轻的他,尚不能完全达到祖父的高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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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父的高度不在于奇诡之道,而在于推算未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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