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田庄的事,全都招供。”虞兰芝吞咽了一下,“这些天我很慌,找不到向你坦白的机会,想着你要是被抓进大牢,我就去看你,任凭你处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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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人出卖后一句口信也没递,怕面对梁元序鄙夷的目光,也怕再被陆宜洲抓到把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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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梁元序只是淡淡“嗯”了声,眼尾微挑,“真的会任我处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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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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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紧张什么?”他笑,“田庄那几日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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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我是没发生,可你,他知道你……”虞兰芝提都不敢提那几个字,用手在纤细的脖子上一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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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人?”梁元序说,“杀人要讲证据,他肯定找不到,再说不还有你,你会帮我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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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:“我已经招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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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招了再翻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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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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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约觉得梁元序在逗她,虞兰芝有些拿不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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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元序应是被她懦弱的样子逗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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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窗事发怎还笑得出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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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抬眸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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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娘,你真有趣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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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垂下眼睫,目光落在书架木质的纹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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璃娘和仆从走来,发现问题已经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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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从扛着矮梯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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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你早就离开。”宋音璃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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