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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怀疑都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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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日下来,唯有秋蝉和春樱噤若寒蝉,尚不曾多问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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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仆三人恍恍惚惚回去,虞兰芝不想沐浴,她们就只服侍她简单擦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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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喜鹊缠枝纹的帷帐落下,形成一方小小的安全的天地,虞兰芝才轻轻松下紧绷的身体,拥紧自己的竹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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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怨陆宜洲,她更怨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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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是没怀疑过陆宜洲,譬如给她下了什么拍花子专用的听话药水,所以……才不受控制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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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能如此无法自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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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一开始是痛的,她不愿意,被他按着摆布了几下,她神情扭曲,一瞬不瞬瞪着他正在做的事,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接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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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突破与冒犯,完全不可能契合的差距,在他强势的攻击下硬生生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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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没有太多痛苦,只想要他再过分一点,又惧怕他的来势汹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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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委屈,她想哭,想不通一向哄着她让着她的陆宜洲为何突然这样,舍得她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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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太舒服了,她在恐惧与混乱中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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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在懵懂与好奇间蜕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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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半夜,他与她就没分开过,抵死相拥,不用说话,只有喘息,四目纠缠,只是这么简单的对视,她就被烫了,周身冒热气,山海倒灌,天崩地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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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记反抗,柔弱的身子在欲的深渊里颠颠荡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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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试着离开,检查她有没有受伤,她立刻不满,难受地扭着,他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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