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结合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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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吱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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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的门被推开，屏幕中的人走出监控范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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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寻月听着舒缓的白噪音，那是一种缓慢又充满活力的柴火哔啵声，顺手给书本翻了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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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，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祝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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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帝国传统，所有人都必须参加两年一度的总结大会。帝君将在会议上宣布部分人的晋升，晋升的家伙需按职位依次发言，陈述自己这两年来做了什么，功绩有哪些、不足之处又有哪些，作为表率的同时警示自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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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一次大会发生在今年上半年，祝回从此成为“史上最年轻的首席哨兵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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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寻月本来是不用去的，毕竟他在那之前就卸去了首席向导的职位，但帝君仍然给他发了邀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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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坐在场馆的最后一排，在人们发言的间隙里和财务大臣时不时聊上几句，询问彼此的近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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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，场内响起过许多不同的嗓音，男女老少，属于向导的、属于哨兵的、属于普通人的……徐寻月那时已经“残疾”，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，便做出一副恹恹的样子，很少抬眼去看，更别提认真去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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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的确注意到了那个属于年轻哨兵的，冷淡、简洁、还有几分不知天高地厚的嗓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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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所做的、所被夸赞的一切都并不足够，黎明尚在深海与天空的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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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所缺憾的，是我或许还能更强，更拼命，为这个纪元做得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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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掌声雷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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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上哨兵身高腿长，一身白塔里随处可见的学院制服，硬是穿出了帝国第一军官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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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祝回，是当之无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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