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

里给他发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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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怎么样，见到大老板了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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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掏出手机扣扣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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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…见到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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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他怎么样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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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往前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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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站在不远处，他人很高，头几乎快顶着车顶，单手抓着把手上面的栏杆，不知道是长相还是气场原因，没什么人愿意站在他身边，周围隔出一小圈的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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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堆里一直被挤的王卓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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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打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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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好说，你们见到就知道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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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手机塞兜里，在人群里挤挤挤，终于挤到程野身边。抓着程野跟前的把手，王卓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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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抻抻衣服上的褶皱，委婉朝程野开口，“你就这么去见对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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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垂着眼皮看他，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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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问题？这其中的问题可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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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看着他开胶的鞋面，看着他发灰发白的裤子，看着他裂了个口的外套，千言万语涌在心口，到最后只能汇聚成短短的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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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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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才高中，要是经济条件允许的话，谁愿意穿成这样来见大客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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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好奇得紧，王卓忍不住问道：“之前给我们投资的那个钱真的是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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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看着周边倒退的景色，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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