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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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朝他颔首，没说话，给了他一个有什么问题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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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问题？这其中的问题可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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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苦哈哈的，“你还在读书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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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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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掏出手机，低着头给江时发短信，“这次是因为全市统考，所以我才能请三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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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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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“那不会耽搁你学习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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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。”程野道：“人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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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约的是一家茶楼，下午两点，现在还不到一点，要不我带你先去吃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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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说：“随便吃点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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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随便就是真的随便，火车站门口的炒粉，五块钱两碗，两人捧着一次性的碗，蹲在路边的花池下，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，旁边停着拉客的摩托，走一个就在跟前掀起一阵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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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卓偏过头咳了声，不动声色往后挪了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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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表达重视，他今天还把面试用的西装穿来了，西装面料没什么弹性，蹲在地上勒得他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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炒粉又干又素，吃得王卓流露出痛苦面具，他很久没过得这么凄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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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偏偏程野很淡定，两三下扒拉完粉，走到旁边接电话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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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压低声音，人懒散地站着，垂着眼睛，脸上带着点笑，跟刚刚在王卓跟前的寡言不同，他接电话时话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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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到没多久，有太阳，不热，我带了外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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