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在你面前演戏,是不是很得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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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弓着背靠在床边,“没有得意,我很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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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时,这是第一次除了我妈以外有人给我买衣服。我只是想让你诚实点,给了别人恩情就应该说出来,让别人记着你的好,藏着掖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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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蒙在被子里没作声,他能感受到程野正跪在床边贴着他,好似只要他不原谅他他能一直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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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江时的脸跟火烧一样燎得慌,更不想出去了,甚至还往里挪了挪,“我今天不想跟你说话,你别在我床前面杵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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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不走,大狗一样趴着,声音听起来还怪委屈的,“那还给我衣服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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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的床尾,几个袋子还放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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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的人又不说话了,像睡着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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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说话,程野也不催,只是安静的在一边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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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视力很好,哪怕是晚上也看得清,被子撩开一条缝,暖香沿着那条缝溜出来,送到他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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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嗅着那道香,目光从被子上刮过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悄悄探了半张脸出来,瓷白的指尖搭在枕头上,额头光洁,鼻尖在被子里闷了点汗,黑色的小痣落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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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床边的人忽然失了声,就连呼吸声都淡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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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用余光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剪影,剩下的都看不清。他用手隔着被子推了那道人影一把,“程野你烦不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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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这么说,就代表他妥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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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贴着床,伸手抓着被子的一角,好几次他都想就这么不管不顾掀开被子欺身压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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