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些食不知味，他吃一口腌黄瓜看一眼程野，再吃一口腌黄瓜再看一眼程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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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……”江时弱弱道：“我对你也没有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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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是脾气不好，但人又不是傻。就他之前对程野的态度，岂止是不好，简直就是糟糕，他把对来溪柳村的不满都发泄在了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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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程野给他夹了一筷子牛肉，“但你没跟他们一样躲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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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少年咬着筷子尖，洁白的牙齿下偶尔探出猩红的一点从上面舔过，然后夹起他刚刚夹的牛肉，放进湿润的口腔，混合着唾液，嚼碎了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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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时。”他道：“我们可以当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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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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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关于性懂得很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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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学的时候他妈就走了，他妈不在后，程建斌更是肆无忌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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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他是打程野，拽着他的头发，像拖一条野狗一样拽着他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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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，单纯的暴力已经满足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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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去赌，偶尔赢了钱就去招个女的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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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很偏僻，没人听到那栋破旧的木屋晚上究竟传出什么样的声音，除了程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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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建斌抓着他，用皮带将他绑在堂屋的柱子上，眼前是两具交合的肉体，白肉像浪花晃荡，尖锐的声音高高低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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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他吐了两天，程建斌却抓着他笑，“怎么？觉得脏？不脏哪来的你，贱狗就是从贱人身下爬出来的，要说脏，程野，你比谁都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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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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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野的确比谁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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