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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上谁下这件事,盛遇还想再争取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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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不是因为好胜心,只是他觉得自己跟路屿舟都是男的,体力方面差距不大,这种累活也该轮着来。他不习惯做感情里只接受的那一方,别人爱他,他也要爱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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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屿舟干脆地给出了三个字:“没必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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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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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鹊巷的冬天和夏天不一样,没有嘈杂悠长的虫鸣,却有喧嚣热闹的人声。平日寥落的窄巷攘来熙往,他们要拜年、走动、聚餐,偶尔对上目光,视线里挤满了无数道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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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界太拥挤,他们的爱意只能在隐秘的角落发酵,在无声处接一个静默的吻。结束了那些人情往来,他们才能回到独属于他们的老房子,度过一个耳鬓厮磨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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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食髓知味,一旦开了口子就有止不住的渴求。卧室里的架子床质量不好,动起来总响,吱呀吱呀,却压不住其他更激烈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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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屿舟一开始说没必要,盛遇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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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,第三次,第n次以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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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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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睡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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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只是赖了一会儿床,拿起枕边的闹钟,指针就跳了好多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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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盼万盼的寒假,还没尽兴就到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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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回了阿尔萨斯,年后不久,路屿舟也提着行李去了首都集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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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地恋的日子跟以前大差不差,非要说有什么区别,就是盛遇比以前更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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