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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他,堂兄表姐们都是一样,小时候玩过头不肯睡,“盛开济”三个字搬出来,比鬼还好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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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家老宅位置偏,明天给你派一个司机,接送你上下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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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抠了满手苔藓,闷声道:“不了,这边道窄,车开不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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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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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阵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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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开济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僵持出三四分钟的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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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份,正是绣球花期,风里有浅淡的花香,二楼阳台沿墙种了一排向日葵,不见日光,都蔫嗒嗒地垂着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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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踢了一下花盆边的小石子,说: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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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董事长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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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挂断,走廊的挂钟刚巧响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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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保持着挂断电话的姿势,仰头看天,在微燥的午风里发了会儿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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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归怕,但忽然间做不成父子,还真有些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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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遇一直有路屿舟的微信,虽然聊天框里的对话少得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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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八点,盛遇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,那三条信息还在对话框孤零零地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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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舔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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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诽一句,他坐在书桌前,顺手点开了路屿舟的朋友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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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屿舟用的是个纯黑头像,盛遇没见他换过,用户性格从头像就可见一二:寡淡,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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