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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他从城东跑到城西,从白天跑到黑夜,跑遍了他知道的所有地点,内心里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无力感,在期望一次次落空中,一遍又一遍放大。
晚上九点,出租车拖着最后一点油回到市区,计价器跳到了一个离谱的数字,谢明乔相关的舆论,也愈演愈烈。
司机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儿,只能漫无目的地往前开,秦恪靠在椅背上,透过车窗玻璃,遥望城市上空最接近云层的那片灯火。
他知道,谢明乔一直生活在最高的那朵云里。只要他愿意,就可以永远停留在自己触碰不到的地方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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