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一次秦恪没有留情,谢明乔的嘴唇破了,血腥味四下蔓延。谢明乔怔了怔,双手托起秦恪,带着他转了个方向,闭上眼睛,就着满嘴的铁锈味,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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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双脚离地,被抵在了门上,后脑勺敲上门板,发出“砰”得一声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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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承宣莫名其妙回头,警惕道,“谁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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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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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剧烈抖动着,手脚并用,绞紧谢明乔的身体,下意识把人抱紧,牙关彻底失守,本能地扬起下巴,向闯入者寻找慰藉。谢明乔也用力把人搂进怀里,大口汲取着唇间的热源,深深吻住他的时候,耳边终于听到一声短促的申银,像是在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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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的手就脏了,衣服也湿了一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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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慌乱的吻,在静默无声的几分钟里,变得轻柔,绵长,谢明乔紧紧抱着秦恪,安抚似地,在他颤抖的唇间轻吻着,直到杨承宣离开,他才重新将他放回矮柜上,向后退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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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浑身都脱了力,手腕上的领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了,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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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谢明乔根本就没把领带绑紧,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轻松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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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谢明乔设的圈套,秦恪彻底栽了进去,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辩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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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认命地倚在墙上,单手扶住额头,自暴自弃道,“需要我帮你舔出来吗,也是举手之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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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谢明乔率先恢复理智,他的态度疏离冷硬,和刚才的吻是截然两种极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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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抽出一张纸,擦干净手上的东西,扔进马桶冲掉,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,下意识就要给秦恪披上,刚抬起手,又咬紧唇边的伤口,抛到他手边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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