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要想,门都没有。”他弯下腰,伸手抚上秦时的额头,拨开他散落眼前的额发,“刘海太长了,我下次来帮你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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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时刚刚清醒,身体虚弱,刚说了几句话就开始体力不支,昏昏沉沉,又要睡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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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慢慢轻了下来,不再咄咄逼人,以及有了点往日的影子,“哥你知道吗,我从来没有恨过你,我也明白,我变成现在这样,不能怪你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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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时缓慢合上眼,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,化成了灰,“但我现在要开始恨你了,我会恨你到我死了为止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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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秦时完全闭上眼睛,秦恪笑了,有了他这句话,他反而如释重负,柔声对他说,“好啊,你是该恨我的,记得千万要恨我久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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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时意识恢复后的几天,尽管不愿意见秦恪,秦恪依旧每天康复中心公司两边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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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越也连续好多天没有回家,两人很难见上面,听说彭越今晚要回来吃饭,秦恪在下班的路上,特地在楼下带了半只片皮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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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楼道里,秦恪就闻到了藤椒的呛香,他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哪位邻居今晚吃水煮鱼,打开门,就看见自己饭桌上摆了一大桌子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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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是什么好日子?”秦恪讶异,问彭越,“发通告费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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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越正好端着最后盘青菜出来,“秦时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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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大碍,静养就可以。”秦恪拎着塑料袋走进厨房,把刚买回来的鸭子装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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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。”彭越背对秦恪,招呼他,“快洗手吃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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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家的时候,都是秦恪下厨,彭越鲜少做饭,连酱油瓶倒了都不需要他扶,朋友们听说,都调侃彭越,说他好幸福,找了个会疼人的男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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