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压低声音哄他,“偶尔在别人面前出出丑也没什么,你这人怎么这么爱面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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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,身体里的力量也随着呼吸流逝,秦恪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,倚着墙根滑坐下来,整个人缩成一团,贴进谢明乔怀里,任由谢明乔抱着他,倚偎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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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就这么相拥了许久,秦恪忽然开口问谢明乔,声音很轻,“秦时为什么要这样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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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谢明乔回应,他又说,“秦时他为什么要这样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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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不需要谢明乔回答,只是在自言自语,“他全身只有一只手臂能动,他是多不想要他那条命,才能用笔割出那么深的伤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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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接他…”秦恪的手指抠紧了谢明乔的后背,“是我害了他,如果我能早点赶到他身边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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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的水渍晕开,谢明乔的肩膀湿热一片,那是秦恪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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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的脸上再也没有方才的冷淡,层层伪装之下,是浓重的心疼与悲伤,他没有办法用任何语言去安慰秦恪,只能沉默着,用力抱紧他,充当一个情绪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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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谢明乔怀里的那个身体不再颤动,终于恢复平静,消防通道外,一道伫立许久的黑影,也终于动了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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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彭越去而复返,他手里提着保温桶,里面装着的是他刚从食堂打来的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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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里发生的一切,彭越都看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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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他没有让任何人发现,把保温桶放在长凳上,默默离开了医院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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