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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病中,大概会比较脆弱,秦恪三两句再平常不过的话,就把彭越感动得不行,在电话那头抽抽搭搭,“秦恪,你真好,我好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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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觉得你很好呀。”秦恪被他逗笑了,“别撒娇了,早点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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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打完电话回来,谢明乔已经在沙发上坐好,不目斜视,直勾勾望着电视大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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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彭越情况怎么样?”谢明乔打开电影,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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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大碍,受了点惊吓,幸好你来得及时。”秦恪来到沙发另一头坐下,捞起一只抱枕,抱在怀里,“还得谢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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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秦恪见他,不是道谢,就是道歉,谢明乔不太满意,“你能不能说点有新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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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的表情白了一瞬,不出意外卡了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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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早就猜到他的反应,也没怎么放心上,扭头对秦恪说,“电影要开始了,把灯关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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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伸手拍灭灯光,客厅暗了下来,两人一人坐在沙发一头,看同一部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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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导演擅长的是日本家庭片,叙事细腻,节奏缓慢,没什么刺激情节,甚至琢磨不出故事主线。秦恪上次看电影还是好几年前的《阿凡达》重映,吃不了这样的文艺细糠,电影刚开演,他就开始小鸡啄米,进度条过了十分之一后,他就搂着枕头,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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