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雪人

大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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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在你眼里，我就是那么卑劣的人。”谢明乔的声音穿透记忆碎片，来到秦恪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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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立刻否认，“我没有那么想你，我只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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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件事打击到了秦恪，时隔多年之后，再次面对似曾相识的局面，他有点应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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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尘往事牵扯出太多，只会更难收场，秦恪回避再谈过去，虚虚握住谢明乔的手，晃了晃，“我错了，别生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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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板着脸，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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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扬起脸，用谢明乔许久没有见过的眼神注视着他，轻声问了一句，“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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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被蛊惑住了，一不留神，这个字已经从他嘴里溜了出来，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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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自己这样真的太好哄，马上又凶巴巴找补，“我只是暂时不生你的气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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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可以。”秦恪站起身，又笑了起来，他大概知道什么是自己的筹码，所以今天格外不吝惜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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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开了，误会也算解除，没有人再往下深究，默契地让矛盾到这里和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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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早就注意到洗手台上那一袋子药，问谢明乔，“我来给你上药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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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颔首，算是恩准，很是矜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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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里不方便，两人来到了客厅，并排坐在沙发上。秦恪攥着谢明乔的手腕，对着光，先是用镊子夹掉面上的纱布，又小心翼翼涂上了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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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会有点疼。”秦恪没有意识到自己哄人的时候有多温柔，“忍一忍，马上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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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盯着他的动作，冷不丁问了一句，“你对彭越也这么好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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