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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恪,这就是你不对了。”彭越板下脸,严肃谴责秦恪,“谢老师是你的好朋友,他是什么人,你能不清楚吗?怎么可以这么想他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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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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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恪在家里被彭越批评,城市另一头,谢明乔也在挨经纪人的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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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红从客厅里拎来昨晚医生开的药,抛在卫生间的洗手池边,“我真搞不明白,你到底图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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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婴儿时期入行,八岁签经纪公司,自签约起,应红就是他的经纪人,一手捧红了谢明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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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前男友的现男友,啊?把自己弄成这样,简直荒谬!你这双手值多少钱自己不知道吗,留疤了要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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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红被气得头疼,猛吞了两颗布洛芬,又掏出口红,对着镜子补妆。今晚她和谢明乔原计划要参加一场晚宴,现在谢明乔受伤了,只能她一个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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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红催促道,“赶紧洗,洗完出来给你换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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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着吧,我晚点自己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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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大门紧闭,里面传来谢明乔的声音,调子不紧不慢,把应红衬得更像个替皇帝着急的太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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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走吧,这会儿高峰期,别堵在路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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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红拧紧口红盖,塞回晚宴包,没有让谢明乔把话题岔开,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秦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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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泡在浴缸里养神,听见应红的话,眼皮颤了颤,很快又说,“我有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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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红见他难得这么有自知之明,“你可不是有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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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多久以前的老黄历了。”谢明乔继续说,“他有什么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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