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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与现实一一对应,时绮终于能确定,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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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看向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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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随没有说话,微微垂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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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能不记得了,毕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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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宥宁不动声色扫了商随一眼,不确定对方知不知道时绮有腺体退化症,索性没再讲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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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终感慨:“上次来祁江真是有一堆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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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随不动声色握紧筷子,内心千转百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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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宥宁说的麻烦,或许也有他的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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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我就说别把话说太死嘛,”姜宥宁没察觉到商随的异常,话锋一转高兴道,“兜兜转转,黎昭三年后还是跟我在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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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黎昭师父的葬礼处理得差不多,她下周也会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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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宥宁提起黎昭能说个三天三夜,她从黎昭的近况说到她欣赏的画家,话题不知不觉来到商随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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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逮着机会问:“你现在是在美院当助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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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随点点头:“等小绮毕业,应该就不会留在美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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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知道时安在想什么,他补充道:“之后小绮想待在什么地方,我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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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他问,商随已经摆出时绮去哪儿都跟随的态度,时安心里满意,顺口问了一句:“你也是在首都长大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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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”商随说,“是海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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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安又陆陆续续问了许多问题,商随一一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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