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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爷子对他有恩,所以他一定会替老爷子完成他的遗愿。
老爷子身体本来就要不行了,再加上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能不能挺过去,一切都是未知数。
漆黑的瞳孔里布满了难过,他偏过头,不动声色的擦去眼尾的眼泪。
姜云宁喉咙发紧,秦安说的对,她知道。
理性让她理智。
可感性一直疯狂叫嚣着。
爷爷对她那么好,是她二十多年里唯一一位真心对她的人。
他流了那么多血,身上那么多的伤口……
爷爷最怕疼了,之前手指划了一个小伤口,哭兮兮的跟自己哭疼。
现在那么多伤口,她也想在床边给他呼呼,像以前一样告诉他,呼呼就不疼了,呼呼马上就好了……
豆大的眼泪,砸落在手背。
一滴接着一滴,她一开始只是咬牙哽咽的哭,到了后面直接嗷嗷大哭。
秦安站在窗边,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。
雪下了一天一夜,地面上覆了厚厚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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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的行人步履阑珊,互相搀扶着。
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栋楼。
两栋楼相距不过百米,从这到那,只需要十几分钟。
老爷子就住在那里。
但他却不能去!
沈寒年速度很快,他们刚离开车祸现场,他的人就直接封锁了高铁,火车,飞机,高速,他来不及带姜云宁离开a市。
所以他把姜云宁带来了晴天医院。
灯下黑。
沈寒年做梦也想不到姜云宁距离他就几百米。
而且,他在医院里也有一定的话语权,有自己的人,能瞒住流产的信息。
姜云宁还在哭!
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哭这么久,而且哭法还有好多种。
他莫名的并不觉得烦。
秦安视线落在姜云宁身上,红肿不堪的眼睛,哭的通红的脸,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秦安有时担心,她会不会一个气喘不上来,把自己哭死过去?
他走到床边,拿起纸巾递给她。
姜云宁接过纸巾,胡乱的擦了擦,“真……真的不能去吗?”
秦安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的流产手术预约在明天晚上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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