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清晰得如同敲在心脏上的闷响。
萧远山和萧远峰悚然一惊,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,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。
只见在那张紫檀木大书桌的正中,稳稳地钉着一封样式奇特的信函。
信函通体漆黑,材质非纸非皮,触手冰凉,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。
它并非投递,而是被一种难以想象的巨力,硬生生地钉进了檀木桌面,入木三分,边缘整齐得如同刀切!
信上,只有一行字。
字迹凌厉如刀
“再扰主母,萧氏除名。”
落款处,没有签名,只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印记。
那印记是一个极其简约的银色剑形符号。
萧远山和萧远峰死死盯着那封信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萧远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指着那个银色剑形印记说:“大哥。这印记看着有点邪门啊,会不会是叶痕那野种背后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靠山?王牧先生那边会不会。”
短暂的死寂后,萧远山将恐惧强行压下,化为极度的轻蔑!
“放屁!什么狗屁千机阁!装神弄鬼!”
萧远山一把抓起那封冰冷的黑函,揉成一团想扔出去,但那奇特的材质竟无法被轻易揉皱。
他只能更将其摔在桌上。
“叶痕那个野种,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杂种!仗着走了点狗屎运,学了点三脚猫的邪门功夫,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他算个什么东西?他背后能有什么靠山?真要有靠山,他爹妈他哥哥们能死得那么惨,能让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躲这么多年?”
他指着桌上扭曲的黑函,眼神怨毒到了极点:“还主母?我呸!萧筱雅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,为了个野男人连家族都不要了!她也配?一个被我们萧家扫地出门的贱婢!她算哪门子主母?叶痕那个野种也配称主?”
他越说越激动,仿佛要把在帝豪苑受的所有屈辱都通过辱骂发泄出来:“这封信,就是虚张声势,就是叶痕那个小畜生黔驴技穷,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吓唬住我们,他怕了!他怕我们彻底倒向王先生,怕王先生动动手指就碾死他!”
萧远峰看着大哥状若疯癫的样子,心里总觉得毛毛的:“大哥,话是这么说,可今晚你也看到了,那小子的手段确实邪乎,连王先生的影卫首领都不是对手。”
萧远山打断他说。
“闭嘴,王牧先生是何等通天的人物?他背后的王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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