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甘心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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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一群愚氓，落得如斯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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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要问问你，甘是不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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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村长到底不是含谷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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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本体是一缕残念，于今，这缕残念唯一的渴盼，就是长久地，永远地存在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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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出怎样泯灭天良的话，薛向都不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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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心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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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向当然问过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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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辛苦苦积攒的那么多文气，就这么消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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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两手空空，抽炼文气的野望已成泡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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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，这又如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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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选的路，他不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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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，他也并非全无所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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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，韩村长只剩了一道虚影，可以想见，高悬在这试炼界的文脉天心，已经衰弱成了何等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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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想见，用不了几轮试炼，此间文瘴，便被消耗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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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，虽得不到文气，但那也只是暂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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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了这样的试炼界，他已彻底领教了上苍给他开的挂到底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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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获文气，不过迟早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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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说话了，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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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村长仰天大笑，“你终究是不甘心，终究是后悔了，装什么读书人，装什么儒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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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这些人，一个个口口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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