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如今国中已是如此海内升平,竟再无需要朕来解决之事。”
“户部尚书,那边关军饷的窟窿难道已经堵上了?”
“刑部尚书,难道国中百姓已都可夜不闭户,共享太平?”
“还有那南边的水患,北边的敌袭,都解决了吗?”
见皇上动怒,大多数官员便噤声不敢说话。
但仍有那头铁不怕死的,还要旧事重提。
太傅年岁最长,又曾为先帝太傅,便倚老卖老出列奏道。
“皇上,后宫若是让如此狐媚之人当道,便是本朝祸事。”
“不仅如此,她还身为皇子母亲,教坏了皇子,岂不是暴殄天物。”
皇上看着太傅,冷言不发。
他知道,太傅并非站在了谁的队伍之中,他是难得嫉恶如仇的。
只不过,此番也是被人遮蔽了双目。
“太傅不必多虑,朕还在此,怎会容有心之人造次。”
他扫了一眼朝臣,只恨这些人满心满眼只有夺嫡争斗,却看不到百姓疾苦,国家真正存亡之道。
他难道还不知道慕卓宁吗?
他想尽办法,费尽真心,都无法将她的心留在宫中。
她哪里还会如此明目张胆,让珏儿来觊觎这个位子。
需知,她最不在乎的,就是这个位子了吧。
满座须眉男子,竟还不如一个女子心地宽阔,这就是他治下一国吗?
想到这里,皇上心火不住上涌,怒道。
“来人,给朕将前几日以及今日的奏折通通呈上来!”
皇上既下令,不多时就有人将那成框的奏折抬了上来。
皇上徐徐走下龙椅,捏起一本道。
“这几日奏折的数量,竟比前年瘟疫时还多。”
“看来诸卿挑刺的本事,原比解决问题的办法高多了呢!”
朝堂上众人觑着皇上的脸色,一片沉默。
接着,皇上开始一份一份翻阅这几日的奏折。
“奏宁嫔簪越……”
“奏宁嫔与二皇子目中无君……”
他拿起一份就打开念道。
念了不下二十份,竟都是类似的内容。
皇上忍无可忍,转身抄起不远处一个香炉,就扔进了装奏折的框中。
“无稽之谈,一派胡言。”
“你们就这点本事,只会奏些无用之事?”
“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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