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可能要辛苦小东好好照顾她,就像你小时候生病时妈妈照顾你一样,好吗?小男子汉?”
离开教学楼,钱滨将颜卿送到大门口,态度十分恭敬。
今天他全是开了眼界,亲眼目睹县长将一根粗针在手臂上下穿刺,却一点血都没出。
还有一根非常细的软针,刺入胸腔后,捻转几下,从针眼呲呲地向外排气,叫他叹为观止。
“县长,请您放心,小东娘俩我亲自照看,直到您出手给治病。嘿嘿,我还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您治的时候,能让我给您打打下手,太神奇了!”
“好,那就交给你了,等我忙完,就来解决这事。”
今晚一直在为颜卿办事的房雨田,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,对钱滨说:
“颜县长的能耐多了去,这才是冰山一角,以后你小子可要多给县长分忧。”
“是是是,必须的,以后我一定以县长马首是瞻。”
一听有现钱拿,老百姓们的热情高涨。本着闲着也是闲着,有钱不赚王八蛋的原则,没过多久服务人员就安排到位,将不少心不甘情不愿的公务员替换下去。
现在颜卿没有时间收拾这些消极怠工之人,因为他刚从县高中离开,就接到了指挥部的紧急汇报,兰木县连接东西两岸的大桥,现在有冲毁的危险。
齐暖阳已经赶了过去,此时就在现场调度,没过多久,颜卿也到了桥头。
“怎么回事?是谁发现的风险?”
颜卿跳下车,第一时间站到齐暖阳身边,向他打听着情况。
顺着齐手指的方向,隐隐约约在桥面看到似乎有水流动,颜卿心头微微一沉,最坏的情况就要来了,别看现在雨小了,但河流水位还在上涨,流速也越来越快。
“水上桥头了?”
“不是,你看河面上,把探照灯打开。”
等探照灯照向河面,只见两艘已经倾覆的船被大桥桥面拦在河面上,船底朝天,以一种奇怪的形状卡在桥墩桥面。
“上游有船被冲走,为什么不报告?这!会不会有人员伤亡?”
“县长,现在最要命的,是因为船体堵在这个位置,会让桥体桥身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力,如果没有一个与之对抗的力量,用不了多久桥体就会解体崩溃。”
旁边的工程技术员给颜卿解释完,所有人都觉得非常棘手,七嘴八舌在讨论方法。
颜卿越听头越大,什么炸船的,分割桥面的,甚至有大聪明提出让吊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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