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西厢房中的一间,有灶台,也是夏天做饭的地方。
苏浩说的,就是这一间西屋。
院子的南面还有几间棚子,比较低矮,原来是牲口圈。
现在割资本主义尾巴,不让养猪、羊等家畜了;驴、骡子等大牲口也都归了生产队;鸡也限制数量。
这几间棚子也就成了堆放农具、柴草等杂物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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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,这不都忙着下地浇水、除草吗?也就暂时糊弄着,过几天就去西屋了。不去不行了。”
大娘擦了把汗,回答着。
她是38年的时候,从河南逃荒过来的,大脚板,很有河南女人勤恳、耐劳的好传统。只是20多年的时间,早已把她那一口的河南音给磨掉了。
山里的季节来得晚,和城郊还不一样。
五月初,正是坡地里的农作物和野草一起生长的时候,也正是需要锄第一茬草、浇第一遍水的时候。
这时候,也是种地人最忙、最累的时候。
村里,几乎是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都要下地干活。
这也就是苏浩回来的晚,要是再早点,都在地里干活,村里几乎看不到人。
“别在这里说了,太热。”
奶奶则是迈动着一双小脚,拉着苏浩就往她和爷爷住的那屋走,“来奶奶这屋,这屋凉快点。”
便是直接将苏浩拉进了屋里,并关上了通往堂屋的屋门。
其实,这屋现在也不凉快。
不过还是要比堂屋强的很多。再加上太阳很快就落山,凉爽的山风很快就会从打开的窗户吹入,就算是堂屋,只要火一停,马上也会凉快下来。
“我爷爷呢?”
苏浩一边问着,一边将手中的撅把子放到炕头上。然后取下身上背着的蓝布包,打开,将里面的东西呈现了出来。
有两瓶汾酒,用纸绳绑着瓶颈拴在一起;还有1斤槽子糕,用牛皮纸包着,已经有油渍浸出。
“哎呀,你买这些干嘛?”
奶奶看到了酒和点心,就马上嗔怪着,“你妈也是,每个月就那点钱,还不够你一家人嚼谷的呢。
我们在村里,不愁吃喝,比你家强,可不兴给我们买东西!”
说着,冲着苏浩的脑袋就是拍了一巴掌。
奶奶说得是实话。
58年的时候,农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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