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极大,朱昌耀整个人向后飞去,重重摔在寒潭边的岩石上。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,喉咙里泛起腥甜,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。
"林师兄好身手!"两个跟班拍手叫好。
林霄得意地整了整衣袖,走到瘫坐在地上的朱昌耀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"记住,这就是你们这些杂役该有的位置——趴在地上。"
朱昌耀咬着牙,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。他知道,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反抗,等待他的将是更残酷的殴打。在丹城,没有人会为一个杂役得罪剑宗弟子。
就在这时,林霄的目光落在了朱昌耀腰间挂着的一块木牌上——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,一块普通的桃木牌,上面刻着一个简陋的"安"字。
"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?"林霄伸手就要去扯。
"不要!"朱昌耀终于忍不住,伸手护住木牌。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林霄。
"贱种还敢反抗?"林霄脸色一沉,猛地一脚踢在朱昌耀腹部,"给我滚下去清醒清醒!"
朱昌耀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去,然后——扑通一声,坠入了刺骨的寒潭之中。
冰冷的潭水瞬间淹没了他的头顶,沉重的棉衣吸饱了水,像铅块一样拖着他下沉。朱昌耀拼命挣扎,但从小营养不良的他力气有限,加上刚才的殴打已经让他受了内伤,动作越来越无力。
"哈哈,看那杂种扑腾的样子!"
"要不要救他啊林师兄?闹出人命不太好吧?"
"怕什么?一个杂役而已,死了就死了。"
模糊的对话声透过水面传来,朱昌耀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憋着的一口气已经用尽,冰冷的潭水开始灌入他的口鼻,眼前阵阵发黑。
"要死了吗..."朱昌耀的意识开始模糊,脑海中闪过短暂一生的片段:五岁时父母死于妖兽袭击,被丹城收留当杂役;十年来每天挑水劈柴,受尽白眼;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远远地看一眼炼丹房...
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,忽然看到潭底有一道微弱的金光闪过。
那是什么?
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那道光潜去。下沉,再下沉...潭水越来越冷,压力越来越大,但金光也越来越近。
终于,他看清了——那是一面巴掌大的铜镜,静静地躺在潭底的沙石上,镜面朝上,散发着淡淡的金光。更奇怪的是,镜面周围一尺内的潭水竟然是温热的!
这章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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