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细又长,翅膀则显得僵硬呆板,勉强能看出是鸟的轮廓。
他眉头轻蹙,望着画,略一沉吟,终是叹了口气,语带无奈和调侃:「宋娘子,罚你作画,到底是罚你,还是罚本王?本王让你作画,是想让你静心,不是让鸟儿成了飞不动的鸡。」
江若寧原本正专注研墨,无意间瞥见画中之物,眼底掠过一丝讶然,随即唇角微动,似是忍笑未果,赶紧低下头将神色掩去。她重新专注于手中墨条,却仍掩不住那唇角短暂的轻颤。
宋楚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湘阳王那句似笑非笑的责语,江若寧那极力克制却终究没藏住的笑意,皆像根根细针,无声地刺进她早已脆弱的自尊里。她只觉得自己愚笨可笑,技不如人。
脸颊一阵滚烫,羞愤与自卑交织,她只恨不得马上从这书房里消失。她没有多馀的话,只向湘阳王行礼低声道:「妾这便回去重画。」
语罢,便转身,匆匆地离开了书房。
宋楚楚自书房出来后,回到院中便心神不寧。她在廊下坐了许久,脑中满是江若寧坐在王爷身旁的画面,那身衬着阳光的月白衣裙、那不动声色的笑意、还有湘阳王那声低唤——「若寧」。
她不甘,也说不上来为什么,只觉得憋闷得厉害,像是心口卡着一团火。那火烧得她彻夜难眠。直到隔日无意中听见府中的侍女与厨下小婢说起——
「江娘子最喜荷花酥,每回都要留一碟予她,前几日还特地下厨教过厨子怎么炸得松脆不油。」
宋楚楚一怔,什么都没说。当日下午,她便亲自去了膳房,笑语温婉地道:「我想吃点荷花酥,可有现成的?」
当然有。自此之后,几日之内,她日日早一步吩咐备荷花酥,不多不少,恰好一人份。
她吃的时候其实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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