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夫人看他没了睡意,忙吩咐丫鬟为他打水净面:“老爷,心柔那丫头听说你把婚期定到二月初八那么近的日子,正闹绝食呢,你看要不要和姚大人商量商量能不能再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庄县令正觉得起床气没处发,当即对着庄夫人就是一耳光,“无知妇人,婚期岂是我想改就能改的,告诉她不嫁也得嫁,能嫁给姚守备是她的荣幸,有多少县令官眷和平民百姓的妻子女儿遭流匪和兵匪侮辱,远的不说,就说隔壁甘越州沛泽县县令魏远东和我是同科进士,他就是被流匪冲进县衙杀死的,他的妻儿老小都落入流匪手中,妻子和女儿都成了流匪们的玩物,乱世里,只有嫁给武将才可能保她清白,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官家和富家公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。”
庄夫人被打刚开始还有些生气,听到丈夫的话后也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女婿年纪是大些,人也花心一些,可他是一名武将,手下有不少兵,背后还有端王这个靠山,女儿嫁给他起码安全有保障,不用担心哪一日屈辱死在流匪和兵匪手中。
将来端王登上高位,女婿肯定能得个爵位,女儿不也能诰命加身吗?
夫妻俩正畅想着未来投靠新皇前途似锦的生活时,却见小厮跌跌撞撞跑来:“大人不好了,姚……姚守备死了。”
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谁死了?”庄县令腾地站起身。
小厮吓得吞了吞口水还是咬牙回道:“姚守备死了,来敲登闻鼓的正是跟着他昨日来的小厮。”
庄县令还是难以置信:“他昨日离开时不还好好的吗?”
“他家小厮说姚守备昨日离开县衙后没有出平阳县城,而是去杏花胡同一户人家会友,谁知天黑了也不出来,等小厮进去看时,姚守备和友人一同倒在地上早没了气息。”
“那友人是男是女?”庄夫人插嘴问道。
庄县令不满地瞪了她一眼,姚守备死都死了,是男是女还重要吗?
庄夫人连忙解释:“看样子姚大人家小厮想把他家大人的死推在你身上,怪你治理不严,若姚大人会的是有夫之妇或其他女子,惹来情杀的话就和老爷你没关系,怪只怪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。”
庄县令正暗自失望无法与姚守备结亲,被庄夫人提醒这才想起这一层。
凭什么姚守备的死推到他身上,他连姚守备离开后去哪都不知道,不该怪姚守备不赶紧回家乱逛惹来杀身之祸的吗?
再说他堂堂一五品武将竟然轻易就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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