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息之地。虽家丁仆人众多,可扶灵的后辈,只有一名儿媳。
唢呐声停,马蹄声传来,宋挽离转身看过去,就见车马浩浩荡荡的赶来。金伊洛飞身下马,直接指向城阳侯陆劭的棺椁,命令道:“开棺”。
宋国公随后走下马车,向城阳侯府宣布陛下滴骨验亲的旨意。
跪在地上的宋挽离错愕的抬头,怒声质问:“棺椁已封,如何能扰逝者安宁。陛下此举,就不怕天下人非议吗?”
“住口!”宋国公怒斥女儿,拱手向天:“城阳侯私自开战,致两国百姓生灵涂炭。陛下允许他以侯爵之尊下葬,已是法外开恩。你一个妇道人家休要胡言。”
“私自开战?城阳侯分明是遵皇命……”
“把她拉开。”宋国公厉声打断女儿的话。两名太监架开宋挽离,大理寺的官兵上前撬动城阳侯的棺椁。
棺椁就放在坟茔旁,只差一步,便可以入土为安。
“爹爹,公公一生为国为民,怎可受此羞辱,求爹爹再去向陛下请旨。”宋挽离跪在地上,泣不成声:“爹爹,求你,求求你,你让我如何向阿渊交代。”
宋国公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女儿,满心满眼都是心疼,他俯身去扶女儿,宽慰道:“挽儿,城阳侯府已是日薄西山,连陆劭的嫡生长女都知避嫌不来,你又何必苦苦支撑。爹爹已经向陛下求得旨意,今日下葬过后,你便可跟爹爹回家,从此与城阳侯府再无瓜葛。”
“爹爹!”宋挽离不可置信的摇头:“我是陆明渊的妻,永远都是。”
“胡闹!”宋国公面色不悦,“你还不到二十岁,膝下又无子嗣,难道要为他陆明渊守一辈子寡。”
他叹息一声接着劝道:“挽儿,你已经做的很好了,世人皆看在眼里,无人会非议与你。一会儿你再为他哭一次坟,也算是全了你们这三年的夫妻情意。”
“爹爹……”
“此事就这么定了。”宋国公不再理会女儿,拂袖转身,吩咐众人继续开棺。
官兵们的动作很快,城阳侯的棺椁只差最后一颗子孙钉,便可开启。
宋挽离仰头看天。日头西移,早已没有刺眼的光芒,只剩红霞漫天,像极了战场上洒下的血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谁敢再动!”宋挽离抽出自己身后官兵的佩刀,指向开棺的官兵。
宋国公急道:“挽儿,你为了陆明渊,要拉整个宋国公府陪葬吗?”
“宋大人!”宋挽离立剑转身,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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