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欢快的手拉着手看过去,就见父亲赤脚从苞米地里跑出来,脸上的肉都是颤的。
众人纷纷给杨铁柱让开位置。
一个小男孩躺在河沿上,浑身浮肿,气息全无,正是年仅四岁的杨家宝。
这条穿过村子的河流,水并不深,几十年来从没有淹死过人。可如今,他求了十几年才得到的儿子就躺在那里,任他如何呼喊都得不到回应。
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赶来的女儿脸上,杨铁柱青筋暴起,“你怎么看弟弟的?”
杨念儿耳朵嗡嗡直响。她背苞米走的时候明明告诉父亲了,她也不知道弟弟怎么掉河里了。
儿子被杨铁柱背回家,杨母哭的晕过去,醒来又继续哭的晕过去。杨铁柱倒像是没事人一般,继续去地里干活。
对于村子里刚死了一个孩子,有同情的,有感慨的,但更多的是传那些玄之又玄的鬼神之说。
“那小河沟怎么能淹死人呢,都是他家二丫头克死的。你们想呀,二丫头高烧成那样都没死,这得多硬的命。阎王爷今年要收他家一条命,没收走二丫头的命,只能把最弱的小儿子收走了。”
不知道是谁想到的这个说法,众人很是认同,没多久就在村里传开了,越传越真。杨铁柱背着高过脑袋的苞米杆,从流言蜚语中穿过。
“爹!”
杨铁柱踏进门槛的时候绊了一下,人一个趔趄,背上的苞米杆散落一地。在棚子里做饭的杨希儿急忙跑过去扶父亲。
杨铁柱看着女儿的脸,脑子里都是村民的话。绷了一天的他,抄起竖在墙根的铁锹打在女儿身上。
大腿上猛的挨了一下,杨希儿痛的砸在地上。在她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,那铁锹又往身上呼来,满目都是父亲狰狞的面容。
“都是你这个赔钱货克死了你弟弟。”
声音惊动了屋里人,杨念儿吓的去抓父亲手里的铁锹,却反被其甩了出去。杨母扑到杨希儿身上,紧紧的护住女儿。
铁锹立时落在她身上,痛的人抽搐,可抡着铁锹的人力道丝毫不减。
杨希儿护住母亲,抬脚踢开铁锹,吼道:“我现在是田家的媳妇,你打死了赔得起吗?”
她其实不想用自己鄙视的理由来求救,可现在的她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。
铁锹插在地上,杨铁柱握着杆的手颤抖不已,一瞬间全部的委屈都涌了出来。
“我可是老大呀,要不是你给我生了一窝子的赔钱货,当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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