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泽看向身旁的妹妹,平静道:“臣妹是苦主,替夫伸冤天经地义,只是真相尚未明了,望陛下圣断。臣替臣妹,叩谢陛下。”
“朕自会圣断,只是你怕是见不到了。”皇帝笑道:“宁武军情紧急,朕命你领兵两万,增援宁武,即刻启程。”
百官皆惊,校尉营中军候不过是六品小官,随军出征,至多不过是前锋。任命为主将出征,真是闻所未闻。
陆明泽亦是诧异,他还以为陛下会选一位父亲的旧部为主帅,而后让自己随军出征。虽有疑虑,可即便是陷阱,他也愿意接下。
“陛下!”兵部尚书出列,直言不妥,“陆军候不过是六品军候,从未带兵出征过,如何能担此大任。”
“爱卿多虑了,此刻正是用人之际。满朝武将也只有陆军候与匈奴可汗交过手,朕信得过陆军候。”皇帝解释过后,继续道:“陆卿与北安侯合兵后,以北安侯军令为先。”
百官听闻,不再言语。
一直安安静静的陆明泱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三哥。
陆明泽领命,起身离去。
没多久,大理寺卿将证据带了回来,一条缺了一枚玉带扣的玉带,上面的玉带扣与缺失的那一枚,同出一块玉料。其他的东西可以仿,可玉这种东西,具有天然的纹理,根本伪造不了。
皇帝怒道:“那个逆子呢!”
大理寺卿道:“殿下还在昏迷中。”
“昏迷?”皇帝疑惑。
大理寺卿将昨晚陆明泱刺伤宁远王一事道出。
陆明泱叩首道:“民妇一时激愤,伤及殿下。民妇愿领罪责,只求陛下还吾夫公道。”
“这个逆子,做出如此糊涂的事,真是有负朕的厚望,伤了便伤了。”皇帝丝毫不在意,失望道:“朕真是教子无方,愧对天下百姓。”
眼看着皇上要定罪,裴冕急道:“真相未明,求陛下明查。”
“证据确凿,难道要让朕包庇他不成。”皇帝叹息一声,冷冷道:“宁远王失德,草菅人命,朕心甚痛。即日起,幽禁碧水幽潭,终身不得出。”
“陛下,民妇不服。”陆明泱挺直背脊,朗声控诉:“按我大晟律例,杀人者偿命。陛下刚刚还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为何到了宁远王这里便只是幽禁。”
“陆明泱!”裴冕不可置信怒吼,“你扪心自问,殿下待你如何,你怎能如此蛇蝎心肠。”
陆明泱不为所动,继续逼问:“难道就因为宁远王是陛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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