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1章：第二种本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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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打破宇宙壁的神明，生命和死亡是可以修改的。对于打破次元壁的强者，存在和不存在也是可以修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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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到这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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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极限了……”龙先生感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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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们的极限。”唐风迅速接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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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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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继续前进，我们还可能找到第三种本源。但现在，我们知道可能迈走更远一步的人……唐小白，最少是他那种水平才可能办到。至于循环和大平凡术，我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。”唐风不是怀疑，打破幻想壁的存在，应该知道第三种本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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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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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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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。我们知道了两种本源，但，除了被动接受，我们还能支配哪一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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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简单应该是‘可以修改的现实’。因为生死这种事情，普通法师都可改变。但，最难的可能也是它。因为修改二字没有极限，它是因人而异的，也因事因时因境因力而异。修改的结果也有无数种，每一种都算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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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，我们的工作完成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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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阶段性结束了。我们需要提升实力才能往前，否则，跟你说的一样……知道不等于做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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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去找唐士道的投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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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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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，我自己过来了。”不等唐风说完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，一个熟悉的‘唐士道’闪现众人身旁。在落场之后，‘唐士道’最先打量了虚灵，然后才跟唐风对话：“说吧……嗯，可以了，我知道了，辛苦你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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