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几天后。
石玉茹蹲在井边打水,纤细的手臂被沉重的水桶勒出红痕。自从石国安倒台后,她的日子一落千丈,曾经对她笑脸相迎的同事如今避之不及,脏活累活全推给她。
“我来吧。”
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中接过水桶。
石玉茹抬头,看到墨寒站在她面前,眉头微蹙。
她冷笑一声,猛地夺回水桶:“不用你假好心!”
水桶晃荡,溅出的水打湿了她的布鞋。墨寒叹了口气,蹲下身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:“擦擦。”
石玉茹没接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:“墨处长,您这是什么意思?看我笑话?还是良心不安?”
墨寒收回手帕,声音平静:“我只是觉得,你不该受这种苦。”
“哈!”石玉茹讥讽地笑了,“我叔叔倒了,我活该被踩进泥里,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吗?”
墨寒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石国安的事,是他咎由自取,与你无关。”
石玉茹的眼眶瞬间红了,她死死咬着嘴唇:“墨寒,你别装了!你根本不爱我,你心里装着谁,你自己清楚!”
墨寒的瞳孔微微一缩。
石玉茹的声音发抖:“我叔叔那么信任你,把你当亲儿子,可你呢?你背着他做了什么?”
墨寒深吸一口气:“玉茹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是怎样?”石玉茹冷笑,“你敢说,我叔叔倒台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?”
墨寒没有回答。
石玉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:“墨寒,我恨你。”
说完,她拎起水桶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墨寒站在原地,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孤独而沉默。
夏婉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。
夜深了,她躺在床上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王树槐的话像一根刺,扎在她心里,拔不出来,也咽不下去。
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她翻了个身,看向窗外的月亮。她清楚吗?她和墨寒,到底是什么关系?是旧情难忘?还是……
隔壁传来王树槐压抑的咳嗽声,夏婉闭上眼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翌日。
夏婉站在矿区卫生所的拐角处,手里攥着一包刚买的药。她本不该来这儿,可墨辰最近咳嗽得厉害,卫生所的药比矿区的便宜些。
然而,她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了那一幕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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