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——我可能回不来。”
梦雨揪住他的衣领,指甲几乎掐进他锁骨:“你又要替我做决定?”
墨寒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发疼:“这次不行吗?”
雷光闪过,她看清他眼里的绝望,突然泄了气。
墨寒继续说:“我必须去拿中和剂,进入实验基地的时候,我虽然穿着防毒衣,戴着面具,但还是被传染了细菌,那个医院有解毒的药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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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要去!”梦雨抓住墨寒的袖子。
“太危险了,我一个人去,把药带回来就行!”
梦雨还想说什么,被墨寒制止。她点点头,算是同意了。
梦雨在厨房发现半罐结块的蜂蜜。
“1938年产的,”她指尖蹭过生锈的罐沿,“居然还留着。”
墨寒正给手枪拆解上油,闻言动作一顿。
“可能是忘了扔。”他低头继续擦枪,却漏装了复进簧。
梦雨忽然挖了一块糖霜,抹在他鼻尖上。
“你干什么——”
她凑近舔掉那点甜味,睫毛扫过他脸颊:“过期了,果然是苦的。”
枪油混着蜂蜜的气味在空气中发酵。
阁楼衣柜里挂着墨寒的备用衬衫,领口有梦雨缝补过的痕迹。
那年冬天,她在他肩胛留下一道刀伤,又连夜用手术针线缝合了这件衣服。线脚歪斜如蜈蚣,藏着半截断在布料里的银针。
“当时为什么选蓝色?”她扣着缺失的第三颗纽扣。
墨寒一愣,说:“这颜色像我们初遇的天空一样蓝。”
梦雨笑了:“你还记得!”
她光脚踩在地毯上,他不由想起以前他握着她的脚踝涂冻疮膏,指腹摩挲着淡粉色的疤痕,那是她在浙江失足落水留下的。
“笑什么?”他皱眉。
她晃了晃脚趾:“想起你把我从湖里捞上来的时候,骂了句‘疯女人’。”
“你现在也是。”
她笑着扑进他怀里,药膏盒咕噜噜滚进地毯下,没人去捡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墨寒躲避着梦雨的眼睛。
凌晨三点,梦雨撬开墨寒的怀表。
表盖内侧贴着她1937年的证件照,背面却多出一行新刻的小字:
记忆会背叛,但子弹永远记得归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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