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猛地拍桌,茶盏震翻,褐色的茶水在军统密令上洇开一片。
“撤退?”她冷笑,手指几乎掐进掌心,“坂本机关还在运作,樱花计划的实验数据还没销毁,你告诉我——撤退?”
渔夫坐在阴影里,指尖摩挲着军统嘉奖令的烫金边角,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:“佐藤死了,雅子也死了,我们超额完成任务。再纠缠下去,只会白白送命。”
“所以你就怕了?”夏婉逼近一步,旗袍下摆溅上泥水,“那些被实验的孩子呢?那些还在运转的毒气工厂呢?你当初说过的话,都喂狗了吗!”
渔夫终于抬头,眼里闪过一丝阴鸷:“夏婉,你是不是觉得——只有墨寒配当英雄?”他猛地扯开领口,露出锁骨下狰狞的弹痕,“我杀的日本人比他少?我流的血比他贱?!”
夏婉呼吸一滞。
“军统要的是结果,不是殉道者。”渔夫甩出一张船票,“明天最后一班船去重庆,走不走随你。”
她盯着船票上“特等舱”三个烫金大字,突然笑了:“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……等着领你的勋章吧,渔夫长官。”
转身时,她听见他在背后低吼:“你以为墨寒能活着回来?他闯进坂本老巢就是找死!”
夏婉闻言回头,手指摸向腰间,那里别着一枚蝴蝶镖,她一气之下将它掷了出去。
渔夫快速闪身,躲过了蝴蝶镖的袭击,冷笑:“夏婉,你为了战狼这是要杀我吗?你别忘了,我是你的上司!”
“你明知道哈尔滨那里有危险,你还让他去送死!”
“这世上从没有救世主。” 渔夫说,“只有活下来的人,才有资格写历史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我们现在也顾不上他了,你要回重庆接受新的任务!”
“我说过我累了!”夏婉冷冷地说。
“违抗上面的命令,那你自己回重庆交代!”渔夫撂下这句话。
翌日,夏婉站在三等舱的阴影里,指尖摩挲着蝴蝶镖的金丝纹路,镖柄内侧的坐标像一道灼热的烙印。
“女士,您的票。” 船员狐疑地打量她空荡荡的双手。
她轻笑,将船票塞进对方领口:“告诉渔夫,他的特等舱……我嫌脏。”
她转身时袖口寒光一闪,检票员的钢笔已被削成两截——正是她最爱的蝴蝶镖手法。
重庆码头,夏婉和渔夫顺利回到了军统老巢。
在曾家岩秘密据点,夏婉接过少校衔章时,指尖在烫金嘉奖令上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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