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差不差。阳谷县那些老师傅们,有些曾是军中斥候,这些手段是保命用的,马虎不得。练武之余闲谈,俺就讨教学习,加上实践,不用三五年,俺都掌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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辨了青州方向,俺继续赶路,一个时辰的玉环步急速行功,一边急掠一边休会体内水流也似东西的流转,掠出五六十里后,然后正常行进,揣摩感悟。
要到天明时,就登高面东打坐,接受日出东方紫气扑面的沐浴,激发体内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意会体验。
一连几天,行了这么远,孟州通缉风头也差不多了,俺就试着去村坊道店看看。果然还是有通缉俺的榜文张挂,纸张还挺新俺,风吹日晒的痕迹还没有。也是,俺一路急行,并不耽搁。官府的海捕公文传檄各地,哪怕是快马加鞭到各州府,再下到乡村,也最多早俺一天两天。
榜文告示虽在,也没人理会。俺又披了头陀这身皮,路上更没人盘问于俺。于是俺不再昼伏夜行,恢复日间行路,夜间住店,依然每日行功。
马上要进入十一冬月,俺于一个较繁华的乡上,置办购买了一套里面穿的冬衣,绵袜也多买几双,加钱请裁缝赶做了新鞋。沐浴之后把絮袄、夹裤、鞋袜换了。虽然这些日子俺的抗寒能力大涨,尊敬天时却已深入己心,况且穿厚点儿,心安。俺穿着施恩兄弟给的新绵衣屠了张都监一家,那绵衣护俺背上棒疮,就是安心。
这一日,进入冬月,天气突然更为严寒,似乎要起大风雪。俺转过山岭,见前面二三里有酒望子在风中摇摆,就赶了过去。
进了店里找张方桌,把背上布袋倚桌腿放了,在板登上坐了,问:“店家,可有吃的喝的,快将上来,去去寒气。”
店家回道:“今日货少,只有些茅柴白酒,肉却都卖完了。”
这茅柴白酒就是那陈粮杂酿蒸馏再兑水的白亮酒水,滋味辛辣寡淡,气味刺鼻,乃村酒之耻,酒彪子的最爱。
俺立誓能不喝酒就不喝酒,这店里据然也没些饮饼好大馒头什么的。
“店家,你真的没东西卖?你自家吃的也卖些给我不行?家养的鸡鹅也行。又不是白吃你的,不给你银子。”
店家笑道:“也不曾见哪个出家人还想吃肉,我却哪里去给你拿?我和你说过,只有这些白酒,没别的卖。”
“俺也不曾见哪个开店的怕卖货给大肚汉!有钱不挣,开什么店?”俺有些恼怒,可恼可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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