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有九条命,也都没了。”这位应该就是那张团练了。
“小人分咐徒弟就在飞云浦下手,结果了那厮狗命就立即来报,应是快了。”是蒋门神谄媚的声音。
俺听完,牙一咬,右手持刀,左手一挑门帘,冲进屋里,里面灯火通明,三人围桌,桌上杯盘狼藉,尚在持杯喝酒,见俺杀进,一个个目瞪口呆,僵在那里。
俺先刀取惊到呆滞的蒋忠!劈脸一刀,连人带交椅剁倒在地。反手斜劈,那张都监一脸惊恐还不能动,就被俺一刀削下半个首级。张团练此时终于动了,提腚下交椅抡了起来,被俺左手接住往前一推,这人向后便倒,被俺上前一刀剁下脑袋。
蒋门神头大,没死透,还在挣扎,俺上前一刀砍下头来。
桌上有酒有肉,俺肚中甚是饥渴,就在交椅上坐了,执起酒壶来,能有半壶,几口喝了。
起身扯了张豪方的绸袍,把桌上的银壶银盘银碗金杯都踏扁了,用绸袍包了,缠在腰间。又扯了蒋门神的衣摆,蘸着他脖上汩汩冒出的血浆,在墙上写下“杀人者打虎武松也。”,敢陷害俺,这就是下场!以此也来惊吓一下那见钱眼开该死的孟州知府。
刚要下楼,听到张豪方婆娘在楼下叫道:“楼上几个官人们醉了,你们快上去搀扶他们下来各去安歇!”想来也是厌恶客人不知好呆熬到三更半夜,要发雌威结束酒宴。然后楼梯声响,有人上来。
俺随即闪到梯边,躲黑影里让过两亲随掀帘进入,乘他俩被眼前血腥惊呆,俺从背后正反两刀,都剁在脖子上,咚咚两声,首级落地。
提刀下楼,正遇到张豪方婆娘在梯口张望,劈脸一刀就剁倒在地,居然没死,还在叫唤。俺提刀一看,这刀钢口太差,已经全是豁牙。
把这刀弃了,抽出背上腰刀,一刀剁下那婆娘头。扭头见那个叫玉兰的养娘,提灯引着两个小儿来了。就是这人那天指我进花园!敢主动坑俺!还有张豪方两个崽子,正好!俺向前一跃,一刀剁面,砍下一半头来。正反两刀抹了小儿脖子。
俺去查了中堂,看前门已上了门栓,很好,不怕万一有那亲随军健闯入来。然后挨屋搜了搜,又发现大小三个女人,都是中秋那天桌边坐着或站着的,被俺一一抹了脖子。
这一口郁堵之气终于出来了,差不多了,该走了。
俺从角门进了马院,把拿的酒器盘子装进包裹,缠在腰上,背上重新缚了腰刀,从马院出来,不一回儿到了城墙下,延台阶上城墙,找个僻静地段,上了女墙垛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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