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人,来此做个小官儿,只有父子俩人,背后也没势力,手底下的人还都是些伏法的囚犯,都已是无胆之辈,不足为惧。施家这肉不大不小,他张团练抢吃了,凭他的身份和后台,也不会遭人抵制。
替张团练出头下手的人是他从家乡带来的帮手,姓蒋名忠,外号门神,长的九尺高,又壮,本事也高,枪棒拳脚都使的好,最拿手的却是相扑,也就是无限制摔跤。
蒋门神找上门来抢地盘,施恩自然不让,想凭灵活身法干翻蒋门神,哪里知道蒋门神身子虽然狼犺庞大,但灵活异常。况且施恩的力度不行,拳脚破不了蒋门神的皮肉,被他不躲不避,一把揪住头发掼在地上,狠狠暴打了一顿。
施恩想到拼人多来个群殴,手下的囚犯却被蒋门神带来的正军健勇堵住不敢动弹。
施恩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能下地,财路就这么被夺走。
无可耐何之下,他只能气炸连肝肺,挫碎口中牙,一股怨气发泄不出来。恰好,俺被发配过来,才有了先前的勾当。
施恩也算是官宦子弟了,却收过路妓子的皮肉钱。。。让俺想到义兄的第二不杀:过路的行院妓子不杀,理由是她们各地奔走,陪多少小心才挣了那点儿辛苦钱,不能杀。。。若除去杀人这大恶,义兄的节操似乎比施恩高上一线!
但是这世道,婊子钱施恩不收,蒋忠收,蒋忠不收,总有很多王八蛋要收,弱肉强食,不外如是。
俺管不了恁多!惹到俺的恩人了,恩人求到眼前了,再硬的汉,俺打!现在就去。
施恩还是担心俺发配路上磋磨,力气未恢复,想再过三个月半年后再去。俺哪能忍耐?他讲不过俺,正拉扯中,屏风后转出管营,俺早从呼吸中听到有人在后面静听,没想到是管营。他将俺请到后堂叙话。
这是第二个与俺在非公堂场合亲切交谈非公事的官儿,文官儿。进士出身的官儿不会做这管营之职,但是俺仍然深深体会了啥叫文化人,明白了为什么武人在文人面前抬不起头来!因此我记住了他说的每一句话。
“义士且请坐。”
“小人是犯人,哪敢与相公对坐?”
“义士休如此说。愚男万幸,得遇足下,何故谦让?”
俺只能拱手唱喏说无理了,相对坐下。施恩还在站着。俺说你坐啊。人施家家教好,说他爹坐着陪客,他就不能坐。这样俺就十分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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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是义士如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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