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不准俺告西门庆,俺自己寻说法儿。俺为报兄仇,亲手杀伤人命,犯了律法,俺不逃,俺投案自守,虽死而不怨!
大兄的仇报了,俺已经是万念俱灰,置生死于度外,死就死吧,早死早超生。
所以,俺提着奸夫淫妇的头到县衙投案,过了堂,带了枷,入了监。俺不急不燥,不烦不恼,还很有心情研究这三天涉及到的各色人等都是些啥心态。
潘金莲,该死。大兄说她乃是清河县那张大财主家的使女,性子贞烈不愿做小才请嫁出门的,自己说即使嫁给大兄那样的人物也是甘心,比做小的强!那为啥这会子又甘愿做个苟合淫妇?
她偷人也还罢了,她激那奸夫打亲夫也还罢了,若俺大兄就是爱极她,硬忍了。俺说不定看俺大兄面上也就忍了!但她万万不该毒杀俺大兄!更可恼,俺已经再三再四规劝过她了,是什么样子的人才值得俺如此絮絮叨叨?!不就是俺还把她当个家人吗?!
难道这种女人真是就爱那潘驴邓小闲?她是被那西门驴货捅漏了脑浆子了吗?!所以,她该杀!该杀!这淫妇是俺杀的第一个人!鸟人!俺不应把她当人,只当她是一只鸡!
西门庆,该死。淫贼也!为富不仁,欺男霸女,敢欺俺大兄的女人就已经是找死!还敢下狠手窝心脚重伤俺大兄,更是死上加死!又敢同意王婆儿主意毒杀俺大兄,提供砒霜,至使那淫妇才敢下手喂毒,再加一死!还敢使银子贿赂何九,嘱他欺哄于俺,又加一死!如此作死之辈怎能不死!不亲手干掉不足以平俺胸中之愤!所以,俺要亲手取其性命!
王婆子,该死。这老货心肠何其歹毒也!真淫媒也!比那青楼老鸨更为不堪!专诱良家下水,出主意,挖坑,提供场地,就差恁地推屁股了!简直无所不用其极!更歹毒的是这老瘪货视人命如草介!能说着恶毒的俏皮话给凶手递刀子!非人哉!实乃披着人皮之厉鬼也!实乃噬人食骨之骚皮狐妖也!实乃惑乱人心之恶魔也!
俺没干掉她,是因为一刀结果她那只是便宜了她!俺要看看她到底怎么个死法!
四个邻居,哼,两贼男女进进出出,淫语浪叫这么多时日,那破楼的隔音如此之差,他们岂能不知?俺大兄病卧在床,竟然不问!听隔壁鸠杀人命竟不报官!俺回来了,竟然不主动跟俺透露!俺请客竟然还想推辞不来!他们不敢得罪他西门庆就敢得罪俺武松吗?!
虽说旁人旁观只看热闹,帮是情份,不帮是本份。呵呵,他们不帮,热闹哪有如此好看!让他们吃上一吓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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