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巧吗？你是画家书法家，她是雕刻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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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可不是雕刻家。”陈洛清断然否定，盯向骨簪道：“不过雕小物件确实雕得好，我自愧不如。那年姊姜节。大姐送我牛肉汤，里面吃出的牛骨头的形状我很喜欢。二姐就拿去雕成了发簪送我……说起姊姜节……”姊姜节是古礼，如今天下诸国只有远川国还恪守。从百姓到皇室，在秭姜节那日家里亲姐妹间要互赠礼物。姐姐送妹妹亲手做的食物，一般是汤或点心。妹妹要回送姐姐三礼。即三件东西，可以是食物，可以是其他物品，没有定数，意在增进亲人感情姐妹齐心。此刻陈洛清用来转移话题，把卢瑛的注意力从她二姐那里重新吸引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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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个问题。你怎么就知道该叫我妹妹呢？我们好像没报过年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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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瑛心头突跳，睡意都惊醒了。她第一反应是陈洛清又在下套了，于云淡风轻间趁她没有防备之际刺探。好在她时刻准备着。这个问题冷静细想就不是个事，妹妹这个说法又不是她提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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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咱房东嬢嬢说的吗？说你是我妹妹，我顺着她叫。”卢瑛自然而然地回答，非常顺畅。“行，那咱报个年龄，确定谁是姐姐谁是妹……不对啊，咱比这个干啥？我们又不是真的要做姐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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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我还说你要是比我大，我要给你送三礼呢，马上到姊姜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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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了吧。我们又不是亲姐妹。何况我腿这个样子，没工夫给你煨汤做点心。再说了，你还有几个钱啊，省着点吧，还买啥三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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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礼也不一定要花钱啊……算了。好像你很不想和我做姐妹一样。”陈洛清故作傲然，昂起脑袋抬起下巴道：“正好，本小姐也不想和你做姐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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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，那好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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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，你做我干女儿吧，嘻嘻！”说完陈洛清弯下腰，狠狠捏了把卢瑛的脸蛋，喊了句乖女儿就一溜烟地跑出屋外，欺负她腿断追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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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呸！这啥人啊这是！陈知情你给我等着！”卢瑛气得拍床，人下不来床，杀气直追陈洛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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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人劝吃饱饭，陈洛清真是听话耐心等着，在屋外逛来逛去做点力所能及的微薄事情。等着卢瑛迷迷糊糊睡着了，她才蹑手蹑脚进卧房，脱了衣服爬上床，也想眯一会。可怜卢瑛被人占了伦理的便宜，气得好容易睡着了，一个呼声就在耳边奏响，紧接着身上就感压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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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合着我睡外边你就往外边翻，我睡里边你就往里边翻呗，我睡哪你就压哪呗。”好像接受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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