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住地浇水,克制想帮卢瑛搓背的冲动,毕竟人家腿还断着,能囫囵洗干净就好,别整那些花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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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水浊人清,卢瑛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净舒展了。蜡烛正好快要燃尽,陈洛清来不及多端详干干净净的恩人,赶忙帮她擦干头发换好新衣拿上匕首,扶回房休息。
头发没干透,还不急上床。陈洛清又从柜台借来加炭的铜笼给卢瑛烘干头发。因为是她第一次自己动手,火候掌握不好,在以烫弯十几根头发为代价后,卢瑛的长发总算勉强算干能睡觉了。陈洛清长舒一口气,顿坐在椅子上,抬袖擦汗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