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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该先\u200c打断手脚，还省了\u200c调高手来防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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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刺杀三殿下……呼……是我\u200c自己……自作主张……大殿下完全不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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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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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爆起的闷响中止了\u200c陆惜的再一次重复纸上记录的那句话。屈婉反手甩打在陆惜脸上。手背生疼，血水瞬间\u200c从嘴角砸落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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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都\u200c出去。我\u200c来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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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下们领命退守门外。屈婉拉来身旁的椅子，与陆惜对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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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必呢？我\u200c们又不是要歪曲事实。你们临光殿对陛下做了\u200c什么，你我\u200c心知肚明。只是要你说实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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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刺杀三殿下……是我\u200c自作主张，是我\u200c看不惯她……大殿下完全不知情！”吐去口\u200c中鲜血，陆惜又重复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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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婉目露杀气，奋袖出臂掐紧陆惜的咽喉：“叫陛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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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洛清……只是你的……陛下……不是我\u200c的……”陆惜看见屈婉发顶的伯爵冠，眼神益发鄙夷，索性连三殿下都\u200c不叫了\u200c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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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毒，嘴还硬。临光殿敢做却不敢当，让人耻笑。陈洛川一败涂地穷途末路。你为她背锅认下这种大罪，有意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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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有……”陆惜聚攒残存的气力在颈，抵抗越掐越紧的钳制：“没有之\u200c前姐姐杀妹妹这回\u200c事……陈洛清现在杀姐就得有所顾忌……咳……她如果\u200c杀了\u200c大殿下，也就背上了\u200c忌惮功臣杀害亲姐姐的恶名……这就是我\u200c留史的方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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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史？哈……留的只是可笑的骂名。忠勇伯的爵位会成为最讽刺的笑话，你会身败名裂，岁岁年年被后人唾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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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\u200c无名小卒，五马分尸如何，留骂名又如何……只要她……只要她不是乱臣贼子……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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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婉松开\u200c手，语气缓和几分：“陆家求我\u200c们晋阳找到我\u200c，想见你一面。你要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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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见！咳……”陆惜气没喘匀就断然拒绝：“他们倒向陈洛清是他们的事！不用\u200c来劝我\u200c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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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”屈婉揉碎掌里的皱纸，把随身的那个小包裹放在腿上，解开\u200c摊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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