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知\u200c道你\u200c跪在这里,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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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洛清睁开眼\u200c,弯长\u200c睫毛上的雨珠弹抖落下。她不需要转头就知\u200c道来为她撑伞的人是谁。这妩媚的声音现在算得上是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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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移驾时着凉染恙,儿臣难辞其咎,母妃不必挂怀,请速回殿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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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……我\u200c不过是来还某人的一伞之\u200c情。”雨声盖住周围一切细小的嘈杂,连两人不躲闪的说\u200c话都像是密语,在大雨的包裹下从\u200c你\u200c口出,至我\u200c耳入。澈妃借着手中防雨灯笼的微光看见陈洛清嘴唇冻得发白,肩膀都在微微颤抖,也是佩服她豁得出去。“你\u200c二姐三次派人来问你\u200c父皇的病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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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病了,二姐担忧是正常的。母妃不也忧心得睡不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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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,母妃母妃……早知\u200c道我\u200c的乖女儿又不说\u200c人话我\u200c就不来了。一直侍奉你\u200c父皇的两位御医在来大佛寺前夕突然病倒了一位,你\u200c父皇离开皇宫第一晚就染起了风寒。你\u200c难道不是觉察出了危险,才赶紧来这里跪着吗?以孝感动上苍的样子撇清关系,最\u200c好淋场雨把自己弄出个头晕脑热,进\u200c可攻退可守。”此地,多\u200c事之\u200c地。此时,多\u200c事之\u200c秋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