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,1、2号车间产的中华,他向来不抽。
但其实仔细观察,那只是玉溪的烟盒而已,里面装的则是九五之尊,在烟头上方有隐蔽的标识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现在政策形式越来越严,很多领导官员不注意收敛,就因为一块表、一支烟、一瓶酒、一句话就可能被调查,可能引发事件的由头没多大问题,最多就是写检查、受批评,但往往伴随着这些奢华特征的领导,都不会是干净的,稍微一审,就会审出其它事情,进了检察院人的手里,嘴再硬的也得认输。
“秦风,是你扎伤的赵军吗?”
李法献对秦风的态度还算可以,比别人客气多了,但不如之前。
“恩,是啊。”
秦风压根没想否认,“但我有字据和手印,他派人打砸了萧金花承包的自由人酒吧,出于气愤,我伤了他。”
这个理由,如果对常人说的话,还可以成立。
但如果对警察讲,只能是“对牛弹琴”。
在法律上,别人不管怎么伤害你,你如果不反抗,那就是它的错,但如果你也反抗,那就不单单是他的问题了。最多能在受伤比较严重的情况下,判个自卫反抗。
呼。
但听到秦风的话,萧金花依然很激动,“什么?他承认了?你是为这事打的他?我还以为。。。。。。”
花姐以为秦风是又犯神经,不想让她租用自由人酒吧呢,原来,他一直惦记着自由人被打砸的事,而且判断的很对,当然,想从赵军嘴里套出实话,不下点狠手是不可能办到的,显然,秦风在审问赵军的时候也遇到了挫折,而扎伤他也是无奈之举,怪只能怪赵军自己嘴太严。
在场的人也都吓了一跳,只有裴湘和大全知道是赵军暗中派人打砸的自由人,甚至连茹茹都不清楚。没想到,花姐的猜测竟然是对的,果真是军哥下手打的,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要知道,自由人可是他自己的房子啊,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
“花姐,放心吧。自由人不用你掏一分钱,让他给你修好,咱想要什么风格就要什么风格,另外歇业期间的房租他也得退给你。”
秦风笑道,“怎么样?事办的漂亮吧?对付这种事,就得以暴制暴,不然还真没法解决。”
他面前站的可是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,李法献的脸都绿了,可秦风依然像没事人一样在那谈笑风生。
李法献的心里恨得牙根痒痒,看到秦风笑,就想撕烂了他的嘴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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