踝的手顿了顿,指腹摩挲着我脚腕的旧伤疤:"砍人?砍什么人?"
"就早上,你那个手下不是打电话说......"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,他突然低头笑起来,肩膀撞得椅子直晃:"噢 —— 就这事啊?你不说我都忘了!"
"这你都能忘?!" 我想抽回脚,却被他按得更紧。
他抬起头时,小窗的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,把瞳孔里的金棕色照得透亮:"这不是今早给姐姐编蝴蝶结时,把脑子编进去了嘛。" 指尖突然绕上我发间歪掉的珍珠发卡,轻轻一旋,"你看,现在还歪着呢。"
“所以,你真要去?” 我用脚抵着他的椅子边缘往前凑,风扇卷着的风把他额前碎发吹到我鼻尖。
他瞳孔里的金棕色在小窗光斑里晃了晃,突然伸手捏住我下巴:“姐姐今天好漂亮啊!”
“你看着我眼睛!” 我扒着他肩膀晃了晃,窗帘缝隙漏进的光刚好掠过他后颈的银钉,那点金属光泽在昏暗里像淬了血的刃。“说真的,天上人间 ——” 话没说完就被他仰头的笑声打断,喉结重重撞在我掌心,震得我指尖发麻。
“姐姐,” 他抓着我的手腕往他胸口按,透过洗得发旧的白衬衫,我摸到他心跳快得像擂鼓,一下下撞在我掌纹里。“你眼尾的腮红晕到颧骨了,” 他指尖突然蹭过我眼下的泪痣,“像偷喝了葡萄酒的小狐狸。你是不是怕我出事?”
“滚蛋!” 我踹了他椅子一脚,铁架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长音。他往后仰着躲,却趁机攥住我的脚踝往怀里拉,害得我膝盖一软,差点跪到他腿上。
膝盖伤口的血又渗出来,滴在他裤子上晕开个暗红的点,像谁不小心打翻的水彩。
“老王!” 我咬着牙瞪他,“再不正经我就 ——”
“就怎样?” 他突然收了笑,手臂猛地一揽,把我整个人圈进怀里。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阳光味涌过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“姐姐要是亲我一下,”他下巴抵着我发顶,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棉花,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电风扇 “咔哒” 一声停转,叶片在惯性里划出最后半圈幽蓝的弧光,像枚突然凝固的月亮。整个寝室陷入蜜糖般黏稠的死寂,只有我们交叠的心跳声在耳膜上撞出重影 —— 他的掌心隔着薄棉裙摆焐着我膝盖的伤口,那点疼突然泛出麻酥酥的痒,像有只蝴蝶正用触须轻扫结痂的皮肤。
我微微仰头,能看见他喉结在阴影里上下滚动,银链随着动作晃出细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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