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地缩手。
阿斌挑眉,将酒杯硬塞进我手里:“妹妹呀,你这不给哥面子,洛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,都是朋友,喝一杯没事儿!” 他身后的小姐们立刻起哄,涂着亮片指甲油的手指在点歌屏上乱戳,《爱情买卖》的前奏猛地炸开。
我盯着杯中的玫瑰花瓣,它在琥珀色液体里浮沉,像具溺毙的蝴蝶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之前在蓝月亮的记忆突然翻涌,我摇了摇头。
阿斌的手还按在我肩上,指甲几乎掐进我的锁骨。余光里,阿龙正把玩着弹簧刀,刀柄的青龙纹身在阴影里张开嘴,露出锋利的牙。
“就抿一口。” 阿斌的声音软下来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劲。
我见形势不对,指尖攥紧玻璃杯沿。
阿斌拍着大腿大笑,金牙在霓虹下泛着贼光,他身后的唱片机正嗑嗑绊绊吐出《对面的女孩看过来》的旋律,2001 年的老调子混着烟酒气,刺得人眼眶发酸。
我盯着杯中浮沉的玫瑰花瓣,舌尖还残留着那丝酒的辛辣,胃里泛起细微的灼烧感。
“这才对嘛!是吧阿龙?” 阿斌胳膊肘撞了撞靠在茶几上的阿龙。
阿龙正用弹簧刀撬着啤酒瓶盖,刀柄青龙的瞳孔在灯光下折射出暗红光斑:“没错,斌哥说得对。”
瓶盖 “砰” 地弹到我脚边,我下意识缩了缩帆布鞋,鞋尖蹭到地毯上凝固的酒渍 —— 暗红的,像极了干涸的血。
包厢里的热度瞬间攀升,穿亮片裙的小姐挤进阿斌怀里,指甲在点歌本上划出刺耳的响。我趁机起身,假意替她们腾地方,指尖刚碰到沙发扶手,手腕就被猛地攥住。
“急什么?” 他的耳钉扫过我发梢,廉价烟味混着发胶气息扑面而来,“斌哥还没唱够呢。” 弹簧刀在他指间转出冷光,刀刃忽然抵住我的腰,“坐下。”
我跌回沙发时,后腰撞上靠背的金属铆钉,疼得吸气。
阿斌已经抓起麦克风,跑调的歌声混着低音炮震动,震得人胸腔发麻。他脚下的酒瓶堆歪了歪,露出标签上的 “龙舌兰” 字样。
迪厅的钟敲了八下,铜制指针在紫色雾霭里晃出虚焦的重影。阿斌瘫在沙发里,麦克风滚到脚边,含混的嘟囔混着《爱要坦荡荡》的旋律,我数着他喉结滚动的频率,估算着那杯加了料的龙舌兰发作时间。
“龙哥,你咋不喝呀?” 穿银色亮片裙的小姐歪着头凑过去,睫毛膏在眼角洇成两片黑蝶。阿龙的弹簧刀停在啤酒瓶盖上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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