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入那人咽喉,鲜血喷涌而出,在夜色中形成一道暗红的弧线。
梁山第一道防线前,林冲率领着三百长枪兵严阵以待。他们身穿陈旧却整齐的战甲,长枪如林,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。当敌军靠近时,林冲大喝一声:“放箭!” 顿时,无数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军,破空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。前排的敌军纷纷倒下,盾牌上插满了箭矢,宛如一只巨大的刺猬,但后面的士兵依旧疯狂地涌来,踩着同伴的尸体,呼喊着口号,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。一名敌军士兵被箭矢射中眼睛,惨叫着跪倒在地,却被身后的同伴踩成肉泥。
陈骁带着一队兄弟赶到东侧防线时,正看见敌军的云梯已经架上寨墙。一名敌军士兵顺着云梯爬了上来,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,手中的长刀泛着寒光。陈骁眼疾手快,一刀将其砍落,那士兵惨叫着从高处坠落,砸在下面的敌军身上。然而,更多的敌军如蚂蚁般源源不断地向上攀爬,他们一边攀爬,一边用手中的兵器抵挡着上方的攻击,嘴里还喊着污言秽语。陈骁挥舞着手中的兵器,奋力砍杀,但敌军实在太多,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,手臂因长时间挥舞兵器而酸痛不已,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。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,混合着血水和尘土,在皮肤上凝成一层咸涩的薄膜。
就在这时,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冲了过来,宽大的僧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“洒家来也!” 他的禅杖横扫过去,带着千钧之力,将几名敌军扫下寨墙,巨大的冲击力让那些敌军在空中翻滚,发出惊恐的叫声。禅杖击中一名敌军的盾牌,将其连人带盾砸成肉饼,血肉模糊的残骸散落在寨墙脚下。武松也紧随其后,双戒刀上下翻飞,寒光闪烁,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在敌军的要害处,鲜血飞溅。三人背靠背,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,敌军的尸体在他们脚下越堆越高,温热的鲜血在地面汇聚成小溪,顺着寨墙的缝隙流淌下去,在墙角积成小小的血泊,倒映着火光的跳动。
但敌军的攻势越来越猛,梁山的防线逐渐出现漏洞。西侧防线传来噩耗,敌军已经攻破防线,正在向主寨内涌去。喊杀声、惨叫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如同人间地狱。一名梁山士兵被敌军长枪刺穿腹部,肠子流了出来,他却依旧死死抱住敌人的腿,直到被另一名敌军砍下头颅。宋江心急如焚,亲自率领一队精锐前去支援。他手持长枪,冲在最前面,眼神中充满了决绝,枪尖挑飞一个又一个敌军。每一次刺出,都带着他对梁山的忠诚和对敌人的愤怒。他的战马踏过敌军尸体,马蹄溅起的血泥溅满了他的战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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