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空,李国助却有十足把握掌控局面,
他坚信能护住李旦与颜思齐,助他们熬过 1625 年的劫数。
只要这两位镇住场面,郑芝龙便掀不起风浪;
即便天命难违,他亦有底气压制:
永明镇的基业、远超郑芝龙的海军力量,皆是倚仗。
更何况颜思齐、杨天生等人如今都在永明镇用事,断不会如历史上那般随郑芝龙赴台;
加之郑芝龙已是南海边地公司的股东,与他利益相系,
其台湾总督之位亦由公司任命,需为公司效力,断无理由再成仇敌。
唯一挂心的,是郑芝龙对明朝诏安的执念,这会让他与许心素势同水火,重演历史悲剧。
作为许心素的外甥,李国助绝不能让悲剧重演。
此番去澎湖,他定会拜见舅舅,劝其尽早抽身官场。
以许心素如今的股东身份,自当服从公司调令,想来不会违逆。
至于郑芝龙,若他执意受诏安也无妨,
纵使官阶再高,海上牟利终究离不开公司,到头来仍需为公司效力。
舰队之中,还有三位特殊的“斡旋者”,永明荷兰商馆的雷耶斯、桑特沃特与布兰克特。
这三人早已不只是荷兰商馆的雇员,
雷耶斯每月领上千两白银为永明镇训练军队,桑特沃特与布兰克特则受雇于永明学会。
说来也奇,在对永明镇市场的竞争中,荷兰竟罕见地落后于英国,既未给商馆增派人手,也未在其他城镇拓馆。
即便斯佩克斯与范迪门向来重视永明镇,这般懈怠仍让李国助费解。
不过这并不妨碍雷耶斯等人在谈判中发挥作用,毕竟他们与永明镇的羁绊早已深种。
海风鼓满帆篷,四艘绘着元帅神像的战舰破开碧波,朝着澎湖方向驶去。
十四天后,舰队稳稳驶入牛岛东港。
李国助立于“赵公明号”的艉楼,远远便见码头栈桥上立着个熟悉的身影,
张弘正叉着腰眺望,粗布短打外罩了件皮甲,海风把他的鬓发吹得乱糟糟。
想来是岛上了望员早瞧见桅杆上高悬的永明镇旗帜,飞报给了这位守将。
船刚抛锚,张弘就踩着摇晃的跳板跳了上来,嗓门比海浪还响:
“少东家!你怎么来了?”
他目光扫过四艘舰首的神像,忍不住咋舌,
“这几位元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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