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排外,就算有沈士弘的亲笔印函为证,怕是也不会轻易租给你们港埠。”
“大人明鉴,若是好言相商,他们自然不肯。”
张弘坦然道,
“于是我们已于三月十一攻占济州城,这才让他们不得不坐下来谈判。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袁可立听到此处,不由得放声大笑:
“好个永明镇!乱世之中,便是要这般果决。”
“朝鲜虽称大明藩属,近年却与建奴暗通款曲,”
“光海君在位时,连萨尔浒之战都敢按兵不动,”
“如今占他个济州岛,正好敲敲这糊涂账!”
“正是!”
张弘忙道,
“说来也巧,我们占了济州城的第二日,绫阳君就在汉城发动政变。”
“朝鲜国内乱成一团,新君又未得到大明的册封,”
“真不知他们哪来的底气,敢跟我们讨要受大明承认的凭证。”
“只是,你来的有些不巧啊——”
听张弘又提起凭证,袁可立面色一沉,
“世弘三月十三,便奉命去辽南执行任务去了,现在怕是才到辽南没几天。”
张弘闻言,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,拿不到沈有容的印函,谈判便难有进展了。
他正急得额角冒汗,忽听袁可立轻笑一声。
“你也不必急。”
袁可立慢悠悠道,
“士弘去年考察永明镇,本就是奉了我的钧令。”
“论起分量,本抚的印信,难道还压不过一个总兵?”
张弘先是一愣,随即猛地抬头,眼里迸出光亮: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要证明永明镇确是大明的边镇,我的亲笔印函可比沈士弘的有用。”
说罢,他取过一卷洒金宣纸,提笔蘸墨。
笔锋在纸上行走如行云流水,先写“永明镇乃大明辽民自发组建之抗金据点”,
又述“天启二年五月,登莱总兵沈有容奉本抚令,亲往勘察,见其屯垦有序,练兵有方,确为忠义之举”,
最后落上“登莱巡抚袁可立”七字,再从抽屉里取出那方黄铜铸的“登莱巡抚关防”,在朱泥盒里重重一蘸,啪地盖在落款处,红印如血,透着沉甸甸的威严。
“拿着这个去。”
袁可立将印函折好,塞进个信封之中,
“朝鲜使者若再啰嗦,你便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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