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爬出来的幽魂一样,带着一点让人作呕的恶感。
太宰治成功蹲到了费奥多尔,可是他现在的心情相当沉重。
相比起破坏了魔人的什么阴谋,他此刻更关注的大概是魔人这个人非常难杀这条消息。
魔人就剩了一颗头都没有死,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杀死他?
老鼠和蟑螂一样生命力强大到令人类厌恶。
太宰治伸出手揪着费奥多尔的头发把他像是拎兔子一样拎了起来。
费奥多尔的眼皮不动,眼球转向太宰治的方向,然而太宰治连整个的费奥多尔都不怕,又怎么可能会怕只剩一颗头的老鼠呢?
“你这是什么异能啊?想让你死也太难了吧?”太宰治毫不客气地抒发着自己的恶意,他对此也没有什么掩盖。
他和费奥多尔的冲突一向都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。
太宰治的确脱离了港口黑手党,但是这并不代表武装侦探社就是什么充满善意温情脉脉的地方。
武装侦探社非黑非白,有案底的人被抓一大把,怪人和港口黑手党比起来也是只多不少。
武装侦探社的不少人都愿意在生理层面消灭敌人——只要这样能给武装侦探社带来更大的利益。
费奥多尔就是那种死了对谁都好的人。
只要费奥多尔死了,说不定从欧洲到美洲,从近东中东到远东都会响起鞭炮声。
“感谢您居然这么担心我的健康。”费奥多尔被太宰治拎着头发,但是面色不变,他现在也就一颗头的重量,这么扯着头发也不是很疼,“我很感动,在离故乡这么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能够关心我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您表达我的感动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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